【岳母、你那雪白豐腴的肉體】(2)

  連續幾天,我請假一直在醫院日夜守護著,跑上跑下,換針拿藥,炖湯送水,雙眼熬得通紅。同室病友羨慕地稱贊她有這幺一個年輕而又重情的老公真是福氣,丈母娘微笑著竟沒有糾正。

  一個月后,岳母康複出院。回家后馬上給我做了香噴噴的烤乳豬等我最愛吃的菜,還花1900元給我買回一套“紅豆”西服。

  我原以爲這是丈母娘對我在醫院伺候她所做出的一種回報,但后來我隱隱感到其意義遠不止這些。這之后,丈母娘的嘴角總懸挂著一絲笑容,臉色紅潤,對我的稱呼語氣變得很輕很柔。

  飯桌上丈母娘不停地給我夾菜,眼睛射出一種炙熱的目光。她本不愛看體育頻道,那段時間卻經常挨著我坐在沙發上欣賞“甲A”什幺的,她的衣著也在悄悄發生著變化,過去經常穿灰色衣服,現在一回家,就變著花樣款式穿起很流行的淡紅、翠綠色服裝,身上散發著幽幽的玫瑰型香水味。

  過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后她才沖涼洗澡,近日來她晚飯后早早地沖洗,穿著睡衣在我面前走動。這一系列的迹象使我感到,丈母娘的眼波里,有一種東西在悄悄地、熱烈地湧動著,這股翻湧著的熱流與我息息相關。我不能斷定,更不敢去深想,但我切切實實有這種感覺。

  97年除夕之夜,阿蘭在紐約沒能回國。柔和的燈光下,我和丈母娘面對面坐著吃年夜飯。她說我一個人喝酒沒勁,自己也斟滿一杯陪我邊喝邊聊。

  我說:“媽,時間過得真快,再過幾個小時就是1998年了。”

  丈母娘一聽怔了一下。我當即后悔不該口不擇言,不知道是否這句話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什幺。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,又給我斟滿一杯說:“是啊,人這一生過得真快!”說著話,喝著酒,她漸漸有了點酒意。

  她放下筷子,軟軟地坐到了沙發上,接著就開始向我傾訴她一直以來的痛苦,丈夫的不幸,給了這個家庭沈重的負擔,她還要小心外面的閑言碎語,將女兒拉大,真的很不容易,說說便眼圈濕潤了……接著她說:“其實,你們做男人的也不容易啊!”丈母娘的感慨,竟勾起我無限傷感,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幺好,掏出紙巾遞給了岳母。她說著說著不知不覺靠到了我的肩膀上,我不由得伸手撫摸著岳母的頭發……她突然驚了一下,臉上發紅發燒,似乎想離開我的肩膀。我仗著酒勁,大著膽子緊緊把她摟在懷里,輕輕的撫弄著她的肩膀。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說什幺好,心跳得好厲害。

  岳母將臉緊緊的埋在我的胸口,一聲不吭,我感覺到她的眼淚刷刷地流了出來。等岳母的頭擡起,我凝視她的眼睛時,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