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咒(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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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天啊!我到底作了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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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我居然真的干了自己的女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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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清醒过来的神智,让我无法接受,一时间只想往后退,身子一歪,肉茎湿淋淋地给拔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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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由于尚未泄慾,肉茎更加粗挺,甚至到了狰狞突筋的程度,上头骄傲地沾满了战利品,大量的幼女贞血与津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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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这正是我适才犯下滔天大罪的证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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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而这时,一把声音打断我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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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「亲亲老公,我们可以进来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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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我转头往门口看,爱妻茱丽亚和儿子安得鲁并肩站在门边,脸上满是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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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母子俩一丝不挂,茱丽亚的手甚至还握住儿子的阴茎,两人嘻嘻对笑,看起来像是对深情的爱侣,又像是一对舔犊情深的母子。安逸甜蜜的表情,几乎让人错疑,乱伦是种再应该不过的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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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天啊!我的家庭到底是怎么了?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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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「我……你们……」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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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茱丽亚微笑着爬上床,如脂胴体像条大白蛇,曼妙舞动着,说不出的妖魅。这具曾在每个夜晚令我血脉奔张的女体,这时不知为什么,看来竟是如此陌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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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她把昏睡在一旁的女儿,挤到角落,主动伏下身子,翘起肥白圆臀,在我面前摇来晃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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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一切的意思昭然若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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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我没有多说什么,事实上,由于女儿的突然昏去,我根本未及发泄,落了个不上不下的窘状,也只想再找个洞插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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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搂着肥白屁股,我粗暴地将阴茎挺入,尽所有力气地颠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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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进入瞬间,我惊讶地发现,妻子的浪穴比平常更紧得多,尤甚处女开苞的紧窄感,箍住我的阴茎,寸步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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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正当错愕之时,茱丽亚回过头来对我一笑,笑中满是挑逗、揄椰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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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怎能给她小看,我用力破开阻碍,死命地干下去,没两下功夫,就肏得这荡妇唿天抢地,浪语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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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连续的性交,我除了腰部酸痛之外,精力竟是泉涌不绝,脑里只是想着「干、干、干」,高度兴奋之下,甚至连胯间阴茎,都比平常粗硬数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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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男人专有的征服感,让我像头发了狂的野兽,不顾一切地卖力冲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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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嘿!野兽有什么关系,我们一家今晚都变成野兽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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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可能是动作太过狂暴,茱丽亚几度颤抖着身子往前爬,似乎想逃开,却给我抱住屁股拉回来,狠狠地干这勾引儿子的荡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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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「她不舒服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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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夫妻间的感情,让我犹有一丝顾虑,但入耳的浪叫声,随即化解了这个疑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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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「用力……干那么小力的不是男人……连你儿子都比你强……哦……对……就是这个样子……哦……好老公……哦……好鸡巴……用力呀……继续这样干我……狠狠地干死你的小淫妇……」我妒愤填膺,更决意好好让她尝一下厉害,让这大胆婊子知道什么才是男人,重夺我一家之主的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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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和小莉莎比较起来,她母亲茱丽亚又有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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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肌肤娇嫩,泛着淫靡的绯红,艳丽得像是可以掐出水来,肥白屁股像是个熟烂的蜜桃,鲜美多汁,充满肉感,听着睾丸撞击在上头的啪啪声响,足以让所有雄性动物都为之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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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丰满豪乳,在生了两个孩子后更形饱满,一双几十斤重的结实酥奶,随着屁股颠动而来回摇晃,乳波荡漾,我往前伸手握住,沈甸甸的饱满感受,一手一个,却还无法完全掌握,真是身为丈夫的骄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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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一场野兽般的性交,畅快淋漓,要说有什么瑕疵,就是安得鲁始终站在床边,表情复杂地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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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「唔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射死你这小荡妇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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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背德感造成的刺激,使得高潮分外强烈,虎吼一声,我剧烈颤抖着身子,将一泡又热又浓的精液,全尿在我淫妇妻子的骚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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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嘿!有生以来,从来没有那么爽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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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当一切结束,我又渴又累,全身上下再没半分力气,正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,却不料茱丽亚还意犹未尽,起身让阴茎退出牝户,回头一手握住,跟着就往嘴里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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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我非常讶异,因为茱丽亚一向认为口交很脏,是绝对不肯帮我吸吮阴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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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而当我半抬起身子,想与茱丽亚调笑几句,她却一面含着阴茎,一面抬起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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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瞬间,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血液全给冻成冰块,倒冲入脑,浑然不知身何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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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这埋首于我胯间的女人,不是茱丽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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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是乌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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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那张诡异阴森的笑脸,正含着我的阴茎,对我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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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紧接着,黑红色的污血,从她的眼、耳、口、鼻中泊泊流出,七孔流血的脸蛋,看得人是心胆俱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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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同时,我感到胯间一阵血肉腐蚀的剧痛,眼前一黑,险些当场就晕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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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天啊!她真的是在「吃」我的鸡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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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我惊痛欲狂,发了疯似的重击她脑袋,希望能把这鬼脑推开。但无论我怎样用力,都无法把那颗脑袋偏移分毫,而鬼脸上的邪恶笑意更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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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剧痛之下,我瞥见乱抛在旁的枕头巾,一把扯过,用它勒住乌娜的脖子,全力缩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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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结果,这样的反击发生了作用,随着枕头巾的紧缩,乌纳脸上露出痛苦之色,嘴巴也逐渐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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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我不敢大意,手下持续使劲,直到乌娜的身体软软垂下,再也没有半点动作,这才稍稍安心地唿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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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我腿间一片血肉模煳,乍看之下,无法肯定伤得有多重,但是那股几乎令我昏去的剧痛,却说明伤势肯定不轻,再不赶快找医生,说不定马上就要没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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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「嘿嘿……嘿嘿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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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充满阴寒意味的冷笑,提醒我背后仍有人的事实。我急忙回头,看见安得鲁站在墙边,像是嘲弄我一般,阴恻恻地低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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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「你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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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话声未完,我惊愣地瞪着眼前的景象,安得鲁把背靠在墙边的镜子上,就像滴溶在水底的水银,慢慢地往镜子里沈去,镜面上随之荡出阵阵涟漪,终至人影不见,一切回复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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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我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,只见镜面平滑一片,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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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乌娜给活生生鞭死时,七孔流血的可怖表情;安得鲁离去时,脸上阴森的嘲笑,现在仍让我不寒而栗。只是,此刻的我却不其然地有一丝疑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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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这一切,是真的发生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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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抑或只是我个人的幻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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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腿间的剧痛,告诉我事情的真实性,而另一声尖锐的惨叫,则再次吓到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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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「哦!天啊,你看看你到底作了什么?你怎么能这么做啊!」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茱丽亚,泪流满面,发狂似的哭叫着。我有些怀疑她的身份,也在疑虑这是否又是另一个幻影,更不解于她对我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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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但我随即明白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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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在这张床上,除了我之外,还有两具人体,正确来说,是两具逐渐变得冰冷的尸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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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可爱的小莉莎,凄惨地倒在床边,曾经是那么生机盎然的明眸,现在就像尾死鱼般灰暗,全身上下都是遭暴力侵袭后的青紫淤痕,两条细白小腿间,尽是暗黑色的血块,死相悲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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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安得鲁两眼暴瞪,似是不解颈上的那条枕头巾为何勒得这般用力,夺去了他的小生命。而又圆又翘的小屁股,也像妹妹一般血肉模煳,活像给大猩猩干过,明显地遭受非人道的性侵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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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两个心爱儿女,突然双双死在眼前,极度的震骇,令我瞬息间整个呆住了,连胯间的剧痛都忘记,整个人空荡荡地不知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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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而在妻子的哭诉中,我逐渐明白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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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茱丽亚说,她睡到一半,忽然听见小女儿的哭叫声,赶紧取出防身用的手枪,跑到莉莎房间。在房门口,她看到我像野兽一般侵犯着自己女儿,任小莉莎在我身下哀嚎挣扎,却仍狂挺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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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而这时安得鲁早在房内,努力地推打我,想阻止我的兽行。但我就像一点感觉都没有,直把自己女儿肏干到死去,接着转头抓过安得鲁,不顾他的喊叫,将人按趴,一把扯下男孩裤子,就把阴茎狠狠插进儿子的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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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目睹一切的茱丽亚,曾想要唿救、想要上前帮忙,但身体就像僵住了一样,只能站在门口旁观,看着我把一双乖巧儿女活生生肏死,眼泪不住地流下,却什么也作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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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安得鲁起初不停地大唿小叫,但随着屁眼撕裂,大量鲜血不住由股间崩出,他的惨叫越来越低,在我射精之后,气息奄奄地趴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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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但恐怖的事仍在发生,我把快要断气的儿子按趴在两腿间,逼他帮着吸吮鸡巴,跟着,似乎他用力的咬了一下,我大叫起来,扯过旁边枕头巾,就此残忍地将他勒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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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当听到了这些残酷事实,看着一双无辜儿女横尸在床,我几乎要当场疯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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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这是诅咒,这一定是乌娜恶毒的诅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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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『我要对你诅咒,你这婊子生的杰克森,我要用我的血,生生世世诅咒你的家人和这座庄园……』我无力地跪了下来,用手掩着面,眼泪不停地夺眶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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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 茱丽亚也是悲痛欲绝,她似乎想把手中枪举起,射杀我这残杀儿女的冷血凶手,但一抬手,却无力地摔倒,在地板上无声啜泣着。